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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明帝却是摇头，道：“母后，你何必骗朕呢？你又怎么会忘记！今日，你来见朕，恐怕是鬼面那丫头让你来的吧！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太后想也不想便是否认道，“皇上，哀家来见你，是因为小五，并非有别的意图。再说，就算此事跟千璃有关，哀家认为也无可厚非。”
“母后，事到如今，你还想瞒着朕吗？”昭明帝不由得闭上眼，十分痛心的说道。
“皇上，你在说什么？”太后更是疑惑不已，不知昭明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昭明帝缓缓笑了，道：“鬼面根本就不是朕的女儿，是不是？”
太后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一凝，随后，她慎重的问道：“皇上，你怀疑？”
“怀疑？”昭明帝低笑，道，“母后啊，你还要瞒朕多久，你早就知道这事了不是吗？当初，是你将如画带进宫来，朕喜欢如画，你也一直反对，那是因为你知道，如画是你最宠爱的儿子慕修的意中人，你没有告诉朕，你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朕！”
太后见昭明帝提起旧事，便是也没有再隐瞒，只道：“是你强抢如画入宫，她入宫之时，已经怀了千璃，你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去，哀家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“你果然承认了。”昭明帝冷声说道，“你为了保护她们母女，你甚至算计朕，让朕醉酒宿在洛神殿，让朕以为鬼面是朕的女儿……母后，你心中从来就只有慕修，只有你的小儿子！”
“慕修自幼被先帝寄养在慕家，不在哀家身边，哀家多疼惜他一些有什么不对？”太后沉声说道，“你登基之后，毫不留情的一杯毒酒赐死他，如今，你还要跟哀家说这些？”
昭明帝脸色禁不住难看了几分，当年之事被再次翻起，他只觉得更是屈辱。
到头来，他连个死人都比不上！
“谁告诉你千璃的身世？”太后忽然想起这个问题，忙问道。
昭明帝看向太后，面色铁青，道：“母后难不成是想瞒朕一辈子？”
“是刚刚那个凌浩然？”太后反问道。
昭明帝拧眉，只道：“是与不是重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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