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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逢大事需静气，事有反常必有妖。
雪女鬼王这件事，这两句话都用上了。
姜凡自然得冷静，得好好思量，便笑呵呵的看着雪女，说道：“你说的都很对，我是需要人手，你呢，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是个善鬼，又有鬼王能力，自然最合适不过。但你上嘴皮子和下嘴皮子一碰，我就信了你，也难免太随便了，嗯，我得看看你的诚意。”
“诚意？！”
这话有些模棱两可，雪女鬼王没领悟。
姜凡所幸说道：“在人类世界，有一种说法叫做纳投名状你可知道，就是你入伙可以，但需要做一件事，让我们相信你，不能平白无故的就同意，得做一件事来证明。”
“此话怎讲？！”
雪女还是不能理解。
姜凡无奈的直接更详细的解释，“很简单，就是说，你得为我们做件事，来表示你的忠心，我这地府虽然海纳百川，却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，这下你明白了吗？”
雪女点头道：“明白了是明白了，但你的手下中的恶鬼，有许多都是杀人越货之徒，我从不杀人，也从不骚扰人类世界，为什么我不行啊，你这道理说不通。”
“你手下呢，你孑然一身，我信了，你的手下就没有吃人肉，喝人血的，哼哼，这可都得记在你的身上，至于你说我的那些手下，我收他们时，约定了，他们只要弃恶从善，我就可以不予追究，你也一样，但你又有所不同，你身后的力量太大，又来的突然，我必须考验一下，我感觉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雪女陷入了思索，最后说道：“也对，不立个投名状我日后也不好在你的手下做事，嗯，你说吧，我做什么你才能信得过我。”
“不，是你做什么，让我信得过你，而不是我让你做什么，投名状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姜凡可以说是故意刁难了一下雪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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